第兩百一十九章 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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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察聯盟設立在北邊，青灰色的古樸建築，看上去樸實又厚重，建築在這周圍不算出挑，但從它身上散發的年代感又自帶威嚴。
好像天然形成了隔絕帶一樣，經過這裏的人不但放輕放緩腳步，而且也離那敞開的大門自動撇開一段距離。
“我們到了。”
沈寒跟著下車，這是她第一次接觸到靈界的普通人，但意想不到的是，宋昱下來以後引起的轟動。
就像當紅明星一樣，迅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宋先生！”
“啊！宋先生居然出現了。”
熱情的人沒有太過於靠近，但是除了土撥鼠尖叫外加瘋狂拍照以外，不少女孩已經要熱暈了。
沈寒拉著司機問：“宋先生這麽受歡迎？”
“你不是看到了嗎？”
宋昱無奈招招手，拉著沈寒快步走。這才沒走兩步，又來了一撥人，最先下來的是莫清，莫清的臉明顯拉了一下，可是仍舊擋不住熱情。
“莫清怎麽也這麽受歡迎啊？”
司機八卦地說：“沈寒小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宋先生和莫少並稱靈界雙傑，是不少人心儀的對象呢。”
“不對啊，算起來宋先生明明比莫清長一輩。”
“這你就不知道了，宋先生原本是靈界一傑，後來莫少出世，本來我們只是在門裏叫叫，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成靈界雙傑了。”
莫清走到他們身邊，沈寒有些無措地說：“最近怎麽樣？”
“來這裏習慣嗎？山上條件清苦些，你適應得了嗎？”
“不苦不苦，”沈寒擺手，“我從沒見過這麽美的景色。”
多少雙眼睛盯著，莫清也抿抿最不好多說，宋昱說：“走吧，正事要緊。”
戶籍處。
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工作人員真對著電腦還有一排奇怪的黑石頭工作著，一路上工作人員揚著熱情的笑臉招呼著，三人來到戶籍處的時候還是把工作節奏打亂了一下。
“莫少好，宋先生好！”
今天的當值禮貌客氣，三人被請坐下。
宋昱開門見山：“今天是要給我這小徒弟辦理手續的。”
“好好好，是這位小姐吧，請問您芳名？”
芳名？這什麽年代了，看這辦公已經完全現代化了。
沈寒對人笑了笑：“我叫沈寒。”
“沈寒小姐您好，我是小姚，現在請您提供資料給我們審核。”
資料？她兩手空空，哪裏知道這靈界需要什麽資料？
但是小姚話音一落，就有兩份資料擺在他面前。
一邊是宋昱司機帶的，另一邊則是莫清身邊的一個沈默的男人拿出來的。
“你們怎麽都有我的資料？”沈寒拿過來一份翻看，從出生年月，從小到大的學習生活情況盡皆詳細，出生地都查了三代人，更喪心病狂的是連她多大說話幾歲走路都寫了！
敢不敢寫幾歲初潮！
“你們，是間諜特工嗎？查戶口都沒這麽狠吧！”
默默放回資料，沈寒想回學校。
“咳，”小姚咳嗽一下，和幾個人一起把資料審核記錄一遍以後，一個人錄進電腦，另一個人用靈在一塊黑石頭上面刻畫什麽。
“好了，資料沒問題，那麽現在進行第二項，測試。”
“測試？”
見沈寒一臉迷茫樣，小姚立刻解釋：“沈寒小姐是外界出生覺醒靈力，我們要給您的靈力屬性做一個測試，靈力屬性是一個靈者最重要的標識了，以後你如果在靈界生活也可以給你生活提供方便。”
“好的，你幫我測試嗎？”
小姚似乎非常高興能和沈寒說上話，又說：“我靈力低微哪裏做得了，測試有專門負責的前輩負責，請跟我來。”
沈寒被帶著來到一間寬大的地下室，宋昱和莫清也在，地下室中有一塊石碑，但卻白得像背景板一樣。
“所有人都會測試嗎？靈界這麽大，不可能都來這裏測試吧。”
莫清說：“在總部，這是最大的一塊測試石碑，靈界所有人在學齡前都必須測試，六年後結業再一次測試。靈界還有其他督查分局，他們也可以測試的，但最終信息都會匯總在這裏。”
沈寒就好奇了：“那，你測試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你覺得呢？”
不用說肯定很厲害了！
說起這個，小姚忍不住插了句嘴：“沈寒小姐你有所不知，這塊測試石呢對於天賦極高的人是會有饋贈的，莫少和宋先生都是為數不多得到了饋贈的人之一呢。”
“沈寒小姐，請隨我來吧。”
一個老人來到沈寒面前，他看上去有點不修邊幅，整個人精神渙散一副永遠睡不夠的樣子。
他開口唱：“肅！大神護佑吾輩，請示，不求富貴榮華，不求榮耀加身，願晨起禮敬，死後安詳。”
這是咒語還是發願？現在有幾個人還會發這樣的願。
大神是誰，靈界的人會尊神嗎？
白色石碑居然發生了變化，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閃現的名字，有的只一下模糊得看不見就消失了，而有些則格外閃爍持久，石碑很上面就有兩個熟悉的人的名字。
果然。
一枚小小的針紮破了沈寒的手指，老人用沒力氣地聲音說：“在這石碑上用你的手寫下名字吧。”
沈寒的字輕靈飄逸，也不算太覆雜，很快就寫完了。
最後一點，她的名字迅速沒入眾多閃現的名字之中，那字變小了，可是卻如同短道沖刺的運動員一樣一路向上，甩開了周圍名字的包圍，可是才甩開一段，有湧現一批名字再次包圍了沈寒。
沈寒盯著看了半天說：“我怎麽覺得只是在打架呢？”
“沒錯，”宋昱給她解釋，“就是要看你能堅持多久，其實簡單的說，這種天賦測試就是在眾人中廝殺較量，堅持得越久天賦就越高。”
“不是同輩比較嗎？”
莫清說：“只按照相近的時間劃分列隊，也就是說只要是這塊石碑記錄的不管這人還在不在都會參與。”
這句話才說完，沈寒的名字又一次跑出了一段距離，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石碑的三分之一了。
新出來的名字仍舊沒有能力困住沈寒，沒多久，三分之二已經跑完。
又來一批。
“這是六十分及格線。”
才及格啊，沈寒還以為自己跑得快就好呢。
“看來及格的人其實占比不是很多啊，好多都是你們四大家族的人，其他的呢？”
莫清說：“造化門占比最多。”
乖乖，這怎麽招人的，太厲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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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先生！”
“啊！宋先生居然出現了。”
熱情的人沒有太過於靠近，但是除了土撥鼠尖叫外加瘋狂拍照以外，不少女孩已經要熱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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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啊，算起來宋先生明明比莫清長一輩。”
“這你就不知道了，宋先生原本是靈界一傑，後來莫少出世，本來我們只是在門裏叫叫，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變成靈界雙傑了。”
莫清走到他們身邊，沈寒有些無措地說：“最近怎麽樣？”
“來這裏習慣嗎？山上條件清苦些，你適應得了嗎？”
“不苦不苦，”沈寒擺手，“我從沒見過這麽美的景色。”
多少雙眼睛盯著，莫清也抿抿最不好多說，宋昱說：“走吧，正事要緊。”
戶籍處。
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工作人員真對著電腦還有一排奇怪的黑石頭工作著，一路上工作人員揚著熱情的笑臉招呼著，三人來到戶籍處的時候還是把工作節奏打亂了一下。
“莫少好，宋先生好！”
今天的當值禮貌客氣，三人被請坐下。
宋昱開門見山：“今天是要給我這小徒弟辦理手續的。”
“好好好，是這位小姐吧，請問您芳名？”
芳名？這什麽年代了，看這辦公已經完全現代化了。
沈寒對人笑了笑：“我叫沈寒。”
“沈寒小姐您好，我是小姚，現在請您提供資料給我們審核。”
資料？她兩手空空，哪裏知道這靈界需要什麽資料？
但是小姚話音一落，就有兩份資料擺在他面前。
一邊是宋昱司機帶的，另一邊則是莫清身邊的一個沈默的男人拿出來的。
“你們怎麽都有我的資料？”沈寒拿過來一份翻看，從出生年月，從小到大的學習生活情況盡皆詳細，出生地都查了三代人，更喪心病狂的是連她多大說話幾歲走路都寫了！
敢不敢寫幾歲初潮！
“你們，是間諜特工嗎？查戶口都沒這麽狠吧！”
默默放回資料，沈寒想回學校。
“咳，”小姚咳嗽一下，和幾個人一起把資料審核記錄一遍以後，一個人錄進電腦，另一個人用靈在一塊黑石頭上面刻畫什麽。
“好了，資料沒問題，那麽現在進行第二項，測試。”
“測試？”
見沈寒一臉迷茫樣，小姚立刻解釋：“沈寒小姐是外界出生覺醒靈力，我們要給您的靈力屬性做一個測試，靈力屬性是一個靈者最重要的標識了，以後你如果在靈界生活也可以給你生活提供方便。”
“好的，你幫我測試嗎？”
小姚似乎非常高興能和沈寒說上話，又說：“我靈力低微哪裏做得了，測試有專門負責的前輩負責，請跟我來。”
沈寒被帶著來到一間寬大的地下室，宋昱和莫清也在，地下室中有一塊石碑，但卻白得像背景板一樣。
“所有人都會測試嗎？靈界這麽大，不可能都來這裏測試吧。”
莫清說：“在總部，這是最大的一塊測試石碑，靈界所有人在學齡前都必須測試，六年後結業再一次測試。靈界還有其他督查分局，他們也可以測試的，但最終信息都會匯總在這裏。”
沈寒就好奇了：“那，你測試的時候是什麽樣子？”
“你覺得呢？”
不用說肯定很厲害了！
說起這個，小姚忍不住插了句嘴：“沈寒小姐你有所不知，這塊測試石呢對於天賦極高的人是會有饋贈的，莫少和宋先生都是為數不多得到了饋贈的人之一呢。”
“沈寒小姐，請隨我來吧。”
一個老人來到沈寒面前，他看上去有點不修邊幅，整個人精神渙散一副永遠睡不夠的樣子。
他開口唱：“肅！大神護佑吾輩，請示，不求富貴榮華，不求榮耀加身，願晨起禮敬，死後安詳。”
這是咒語還是發願？現在有幾個人還會發這樣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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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石碑居然發生了變化，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閃現的名字，有的只一下模糊得看不見就消失了，而有些則格外閃爍持久，石碑很上面就有兩個熟悉的人的名字。
果然。
一枚小小的針紮破了沈寒的手指，老人用沒力氣地聲音說：“在這石碑上用你的手寫下名字吧。”
沈寒的字輕靈飄逸，也不算太覆雜，很快就寫完了。
最後一點，她的名字迅速沒入眾多閃現的名字之中，那字變小了，可是卻如同短道沖刺的運動員一樣一路向上，甩開了周圍名字的包圍，可是才甩開一段，有湧現一批名字再次包圍了沈寒。
沈寒盯著看了半天說：“我怎麽覺得只是在打架呢？”
“沒錯，”宋昱給她解釋，“就是要看你能堅持多久，其實簡單的說，這種天賦測試就是在眾人中廝殺較量，堅持得越久天賦就越高。”
“不是同輩比較嗎？”
莫清說：“只按照相近的時間劃分列隊，也就是說只要是這塊石碑記錄的不管這人還在不在都會參與。”
這句話才說完，沈寒的名字又一次跑出了一段距離，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石碑的三分之一了。
新出來的名字仍舊沒有能力困住沈寒，沒多久，三分之二已經跑完。
又來一批。
“這是六十分及格線。”
才及格啊，沈寒還以為自己跑得快就好呢。
“看來及格的人其實占比不是很多啊，好多都是你們四大家族的人，其他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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